病患陷落集1471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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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mmab】夏目幸大跟佐仓想的一夜情

 “Japan air 2157,Contact Tokyo departure on 120.300,Good Day.”(Japan air 2157,联系东京离场120.300,再见。)

玻璃窗外的天空雷雨交加,塔台上夏目幸大冷静流畅的管制指令一句句发出,让大片雷雨覆盖的空域内一大批航班有序地进出,尽可能地避免了延误与积压。

“今天为什么接连出那么多问题,我是有做什么坏事吗?”午休时从棕色小保温袋拿出自制午餐,夏目在椅子上微驮着背,卸下沉重的工作负担大叹气。

同事对夏目私下的反差见怪不怪,打开自己的便当盒和夏目闲聊:“你知道吗,今天机场也很忙呢。”

“嗯?”夏目也打开便当表示洗耳恭听。

“今天有一个十多人的听障人士旅游团,都是残疾人,其中一个人在飞机上丢了东西,地面和机组在频道里聊了好久。”

“听障人士……?”,夏目听着这个词语有些惝恍,自那一晚后,他好久没接触这个群体了。

 

在航空业工作的好处是机场所在的大田区大部分地区租金偏低,地广人稀,坏处也显而易见,娱乐场所稀少还隐蔽。

几年前刚来羽田工作的夏目有些“水土不服”,趁着假期搭电车去下北泽沾沾人气,恰好一间酒吧新开业打六折,周围年轻人络绎不绝地进去,夏目也跟着凑热闹。

他没加入鼓吹喧阗的舞池,在吧台点了一杯威士忌,酒水便宜的价格对得起管制员微薄的工资,但因为自己白里透红“不同寻常”的性取向,夏目始终有些索然无味。

“不好意思,”低沉有磁性的男声从右身后穿来,“请问含酒精少的饮品有什么推荐吗?”

很好听的声音,夏目微微往身旁瞟,声音的主人是位异常俊美的青年,穿戴朴素的卫衣,黑色的耳机,气质杂糅了大学生的青涩和不符年纪的愁郁。

“哇,遇见现实的海尔玛弗狄忒了。”夏目暗想。

显然其他人也被青年亮眼的外表吸引,没等调酒师回答,同在吧台的一个陌生人抢着说:“试试长岛冰茶吧,味道像冰红茶,很适合你。”,一边说着一边给暗示着给调酒师递钱,“第一杯我请,试试吧。”

“长岛冰茶吗?”青年歪头低喃,似乎要上钩。

夏目不忍青年就这样被人下套,越过青年直接盯着不怀好意的陌生人眼睛说:“记错了吧,长岛冰茶是烈酒,度数很高,可不是冰茶。”

 “啊,记错了呀。”被戳破的人撇了撇嘴,端着酒杯离开了吧台。

青年趁着空隙点了杯生啤,随后坐在夏目身旁转过椅子对夏目郑重地道谢:“实在很感谢您的帮忙。”

“不不,”夏目在脸前轻轻摆手,“你是学生吧?我已经工作,出了社会算是前辈,照顾一下也是应当的。”

“谢谢您。”又一次道谢,青年摸了摸酒杯,抿着嘴显得有些拘谨。

看着青年的不自在,夏目温良的老好人本性被激发了,想着:“反正也无聊,跟帅哥聊天,他开心我开心,一举两得。”便提高音量侧身主动跟青年说话。

“我的名字是夏目幸大,一个人来的,你是跟同学来的吗?还是一个人?”

“啊,”青年也侧身看过来点了点头,指着舞池说:“我叫佐仓想,跟同学一起来的,他们在那边跳舞。”

“原来你是喜欢安静的人。”

“嗯?对不起,我没有听清。”

夏目注意到佐仓的耳机在对话中没有取下的意思,作为一个成熟的大人这点眼色还是有的。夏目冲佐仓笑了笑:“没什么,是我打扰你了,实在对不起。”,说完转过身,默默反思自己的好管闲事。

酒吧的音乐越开越大,DJ拧动旋钮把全场氛围推上高潮,夏目没能完全释放又受挫,想离开了。这时一本黑封皮的笔记本从桌子右边推了过来,写着:

“对不起,人多太吵了,刚刚没有听清。”

字很漂亮,夏目看完抬头正对上佐仓的脸,佐仓真诚地用力笑了下。

似乎有点龇牙咧嘴了,夏目不由自主也跟着温柔笑笑,佐仓爽快真诚的笑容把氛围从冷淡变得轻松自由,和谐许多。

既然如此,夏目心领神会接过本子,和佐仓开始笔谈。

“没关系,佐仓君可以不用敬语哦,你的名字是这样写吧。”

“夏目君谢谢你,夏目君喝的是什么酒呢?”

“威士忌,加了冰,我酒量一般呢,佐仓君酒量好吗?”

“没有经常尝试,应该……”

……

……

……

吧台上多了几个酒杯,写满字的笔记本被翻了一页又一页,夏目和佐仓天南地北地沟通,两个人都是有话直说的爽快类型,聊得很投机,佐仓的笑容比任何食物都更下酒,夏目又点了几杯酒,在起身整理衣服时晕头转向,这才发现自己在佐仓之前先一步喝醉了,醉到有些控制不住身体。

夏目赶紧坐下,在纸上写到极限恐怕要先离开。佐仓看完没有动笔,凑近开口说:“我送夏目君到门口搭出租车。”

 

时针跳到凌晨一点,夏目软得上半身整个靠在佐仓身上,正在竭力用不听使唤的手从钱包里掏钱,并试图塞到被认成出租车司机的佐仓手里,叽哩咕噜地让佐仓把他送到羽田机场,具体是羽田机场哪里也问不出来。

总不能真把人扔到机场撒手离开吧?佐仓看着怀里脸爆红睁不开眼的夏目失笑,实在不放心,想了想觉得今晚的帮忙和交流能为夏目人品的正直背书,而且谁会对一个穷男大学生有所图呢?佐仓放弃了出租车计划,搂着夏目走向附近的旅馆。

洗漱完从浴室出来,两个床头灯昏暗的影调只照出夏目侧躺的背影轮廓,佐仓轻手轻脚坐上床边看着夏目的背影,有些调皮地想:“夏目君没有在浴室晕倒平安出来真是太好了,醒来看见我和他同睡一张床会不会吓一跳呢?”虽然是旅馆的责任,假期人多只剩下大床房。

夏目洗完澡后一直处于精神恍惚的半梦半醒状态,被褥是不熟悉的花香,有点认床睡不着,身侧的床垫微微下陷,他转动身体。

“佐仓君,今天谢谢你,不是你我就睡在大街上了。”

正躺着的佐仓也转过身,两个人面对面交流:“没有呢,夏目君今天也帮了我啊。”

床上的距离再远也比吧台座椅间距小,沉静的夜晚放大了五感,佐仓第一次看清夏目脸上细细的绒毛,夏目再次注意到佐仓还佩戴着的黑色耳机。

“佐仓君为什么还戴着耳机呢?现在压到耳朵不疼吗?”夏目盯着耳机说,手缓缓抬起覆盖在佐仓的耳机上,细细摸索。耳机的外壳材质比较硬,夏目觉得佐仓的耳朵一定被压痛了。

疼,其实是疼的,再贴合的助听器一天下来都会有胀痛的异物感,佐仓默念。

夏目的眉眼在夜灯下愈发温柔,一个不期而遇投缘的陌生人,酩酊烂醉的酒后话是在佐仓的角度思考,那一下触碰,仿佛带起一阵微风,吹裂开暗藏的厚土雪原。平日面对关心多数逞强的佐仓一下感觉疲惫像龟壳重压席卷全身,挤压着肺喘不过气。佐仓精疲力竭,他想对夏目倾诉那些疲惫,不想在夏目面前伪装了。

“其实”佐仓的声音有些沙哑,直视着夏目的眼睛,“这是助听器,确实睡觉是不能佩戴的。”

“助听器?!”眼前的海尔玛弗狄忒居然是断尾的小美人鱼,自己还直勾勾地去戳佐仓的痛楚。夏目霎时间被愧疚的海淹没看向佐仓的眼睛,大脑萦绕的酒气促使他把对方眼瞳的反光看成泫然欲泣而来的泪滴。

夏目心疼死了,又凑近一点,手仍放在佐仓耳上,不停说“对不起”,急切地想做点什么弥补今天的过失。

看着夏目的脸在眼前放大,似有似无的触碰从耳边蔓延至脸上,佐仓原本耳朵尖的红也弥散到脸上,脸有些发烫。

佐仓泛红的脸是一把答案之书的钥匙,醉醺醺的夏目捕捉到了。

“现在可以把耳机摘了。”夏目说。

佐仓拿下助听器放在床头,回身那一秒,夏目主动上前捧着佐仓的脸亲了上去。


剩下在: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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